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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天书吧 > 其他类型 > 快穿:我靠生子虐渣男 > 第45章 不受宠爱的真千金和风流王爷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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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章 不受宠爱的真千金和风流王爷45

“谁晓得呢?说来,漪狄这辈子 ,就是过得太顺了 ,所以,才会有这一遭吧。”鹅黄衣衫的妇人,摸着何母送给她的镯子,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。

其实,她们几人的家庭也差不多,都是六七品的小官,可偏偏赵漪狄 ,走了狗屎运 ,嫁给了洁身自好的忠勇侯。

并且还生下一个天资聪慧的孩子,一时间不知羡煞了多少人。

她虽是赵漪狄的好友,心中也难免会有嫉妒。

毕竟她的夫君对她并不好,甚至可以说是很差劲。

两相对比之下,落差感就更重。

她曾经也求过赵漪狄,她不想嫁给那个会随便打人的官员,能不能来侯府当个妾室,哪怕是通房也行,至少不用每日面临被打死的风险。

可赵漪狄想也不想就拒绝了,她说,不行 ,哪有姊妹共侍一夫的道理,再者,我夫君是不会纳妾的 。

她那时候好恨 ,若是 ,赵漪狄能帮她一把,让她也嫁进忠勇侯府,她的前半辈子就不用过得那般凄楚。

可是后来,慢慢的就又想通了,本来就是人家的夫婿,本来人家夫婿也没有纳妾的念头,若是强行进去 ,夹在中间,两边不讨喜。

而且,赵漪狄对她也挺好的,可能有补偿的原因,但她还是原谅她了,年轻的时候,有些憎恶她 ,如今年岁渐长,那股子怨气自然也就淡了。

可是,她万万没想到,赵漪狄居然死的如此突然。

她心中又痛心又庆幸,痛心的是,这是她多年的至交好友,虽然曾经两人有些误会,可几十年的交情,早就抵过了。

庆幸的则是,还好她当初没有同意自己嫁进来,否则,她自己如今也难逃一死。

“漪狄死了,那些人说要抄家 ,不知道,会不会找个地方给她埋了。”一个深紫色衣衫的妇人,抹着眼泪道。

“我呸,那群人,最是没良心,还有,漪狄的孩子,犯了滔天的大罪,若将她好好安葬,那些人怎么向陛下交代,运气好点,就是被丢进乱葬岗,就那么烂在那里,运气不好些,就是被野狗啃食。”

说话的,正是何母最好的朋友章氏,是真正从小一起玩到大的。

她此刻情绪显然已经有些绷不住了,说话的时候,声音都带着颤音。

“那怎么办?总不能,眼睁睁看着她,死了都不得安宁吧。”深紫色衣衫的妇人,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哽咽着道。

“能怎么办?无非,无非就是等人被丢进了乱葬岗,咱们派些人去,叫人捞起来,给她立座坟,逢年过节去祭拜下,再多的可不行,给她立碑,也不可刻字,否则 ,万一落人口舌,咱们这些活着的人,还活不活了?!”

章氏抹了把眼泪,一直往前走。

赵漪狄,你看看你,炫耀了大半辈子的好儿子,如今把你害成这个样子,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。

早就告诉你,管着些管着些,你非要纵容着,如今好了吧!

下一刻,她捂着面颊,蹲在地上,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:“赵漪狄,你怎么能在我面前死了,你不是说,咱们要做一辈子的好姊妹吗?”

“你怎么能食言.........”

她的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,从指缝里倾泻而出。

无论旁边的人投来怎样异样的目光,她都置之不理,像个疯子一样发泄着。

她是骂过她,可那是恨铁不成钢,她从前也说些难听话,什么要死啊你 ,死不死啊,真是个死脑筋。

可是,她没有真的想要她死,几十年的交情,她早就不是什么所谓的闺中密友了,已经是她的家里人了。

赵漪狄这个娇气包,从小最怕疼,自小就过得顺心,被气死 ,也不知道该有多疼,多难受。

其余两人,将她搀扶起来,坐进了身旁一辆不怎么显眼的马车。

剩余的两人,瞧着她流泪,心中绷紧的那根弦终于断了,几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。

自此,世上,再没有一个叫赵漪狄的,爱炫耀的娇气包了。

..............

三日后,墨庭竹带着唐婉来到了牢房。

因为是关押重刑犯的牢房,所以里面的条件有多差,自不必多说。

如今是冬日,里面连薄被都没有,只有几层稻草,而且牢房地处阴暗的地下,常年不见天日,返潮将稻草的底下都浸湿了,想睡,就只能盖着带着潮气的稻草睡。

里面寒气极重,阴森森的,没有阳光照进来,只能依靠煤油灯来照亮。

二人一间一间的找过去,终于在角落处,最脏最差的一间牢房里找到了何亦。

他此刻形容枯槁,头发乱糟糟的,像是一堆杂草堆砌在脑袋上。

衣衫破破烂烂,甚至还染了血,他缩在墙角,抱着自己的脑袋,满面惊恐之色。

他住的这间牢房,仅有其他的牢房一半大,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,只能坐着,连躺着都是个奢望。

他衣衫单薄的很,靠着冰凉的墙,那墙还在不断渗水,将他的衣服打得更湿。

在牢房门前站久了,还能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腥臭味杂着汗臭的味道。

“何亦。”

听到有人叫他,他还以为,是自己洗刷了冤屈,或是有人来救自己了 ,惊喜的抬起了头。

看见唐婉的时候,笑容就那么僵在了嘴边。

唐婉今日穿了一身湖蓝色的衣裙,头戴蓝宝石头面,耳朵上坠着一对东珠耳环,看起来华丽又贵气,与此时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
他看到她身后的墨庭竹,下意识往后缩了缩,脊背撞到冰冷的墙,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。

他目光惊恐,抱着自己瑟瑟发抖:“你们,你们究竟要做什么?”

“不做什么,只是,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罢了。”

“我没害过你,我没害过你,我没害成,你不要杀我,你不要杀我.........”

他托着自己乱糟糟的头,在角落蜷缩成一团,像是怕极了。

他几日是吃尽了苦头,早就知道服软了,什么脸面?什么骨气,他只知道,只有跪下讨好,才能得到片刻的喘息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