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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 和亲公主和爹系帝王26

“你是说,那个贱人失宠了?”荣嫔眼神中有惊喜之色,像是暗淡的宝石,突然有了光亮。

唐婉失宠已经半月有余,荣嫔因为回家探亲,所以才刚刚知道这个消息,她知道这个消息时,简直高兴的要跳起来了。

荣嫔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串漂亮的珊瑚手串,珊瑚串颜色红到滴血,表面莹润晶亮,一看就是好东西。

“是啊,娘娘。”赵海那张俊秀的脸上,也露出几分笑容来。

荣嫔脸上的笑容娇媚又跋扈:“我早就知道这贱人蹦达不了多久,等着吧,以前的账,总共一笔一笔找她清算。”

不是喜欢让别人向她行礼问安吗?那她就让那贱人问个够!

如此想着,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。

“赵海,你确认,陛下是真的厌弃了她吧?”

她漂亮的眼睛里还是有些惊疑不定,毕竟,上一次她也被打脸了,还被陛下嫌弃了。

万一她没失宠,她去罚她,陛下向她降罪可如何是好?到时她岂不吃力不讨好吗?

“不会的,娘娘,奴才打听的一清二楚,那唐嫔,是真的被陛下厌弃了,不仅位份连降两级,还被夺了封号,说不定啊,此刻正一个人躲在宫里偷偷哭呢。”

采枝回答了,只是语气怎么听怎么幸灾乐祸,小人得志,莫过于此。

荣嫔扬起下巴,脸上的骄矜掩盖不住,像只开屏的孔雀:“本宫就说,狐媚子一个,以色事他人,能得到什么好处。”

她说的冠冕堂皇,完全忘了自己当初所说的。

“本宫倒是要看看,她如今没了陛下的宠爱,也没有什么好家世,还能翻起什么风浪来!”

她死死抓住那串珊瑚手串,那细细的丝线,承受不了如此的力气,一下子崩裂开来,散落了一地。

滴滴嗒嗒的声音,听的人格外的烦躁。

“娘娘,您的机会到了,唐嫔这一次,可再也掀不起什么浪来了。”

荣嫔轻蔑一笑:“传本宫的命令,本宫今日心情好,清漪殿上下所有宫人 ,上一个月的月例。”

采枝最先反应过来:“奴婢多谢娘娘。”

“起来吧。”

“是。”采枝从地上站起来,满脸的笑意,怎么藏也藏不住。

唐嫔啊唐嫔,你就一辈子烂在泥地里,让陛下永远都不要想起你吧。

…………

没人打扰了,唐婉乐得清闲,她自己酿了几坛子酒,埋在泥土里。

她的脸上和手上都沾了些许泥土,她却并不在意。

这份率真,让门外的沈骁寒有些动容。

他半个月没有见过她了,她好似瘦了些,如今背影看上去更单薄了。

看得人心惊。

他的心里不禁生出了几分懊悔来,他当日太武断,也太绝情了。

她估计是被自己伤着了,不然,自己没有禁她的足,她为何不来找他?

他摸着自己的胸口,那里有个声音告诉他:“你若是想她 ,就好好的说些好话,将人哄回来,不要臭着一张脸。”

可君无戏言,若是,他现在又恢复了她的位份,岂不如同玩笑吗?

他站在门口,神色颇有些纠结,剑眉狠狠的拧在一起,嘴唇也快被他抠破皮了。

“陛下?”

蹲在地上的唐婉 ,歪了歪头,对着他眨了眨眼。

一瞬间,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了,霎时间就软了下来。

但他的面上还是冷冰冰的:“嗯,有何事?”

唐婉口出惊人:“我看您在那站了大半天了,您若是也想,可以同臣妾一起。”

沈骁寒差点没绷住,还是板着一张脸,耳根却红透了:“不必了,你自己慢慢玩吧 。 ”

“哦,那好吧。”

哦?就一个哦?她怎么不多劝一劝朕?

他气鼓鼓的回去了。

唐婉:男人心,海底针。

嘴上说不要,心里又想要,要与不要当真是说不清楚,口是心非。

她将最后一坛酒埋下去,拍了拍手上剩余的泥土,全然没发现危险正悄悄降临。

…………

“让你办的事可都办好了?”

“放心,娘娘 ,这一次,绝对让她永生永世,翻不了身。”

“好,赵海,不愧是本宫手上的一把好刀。”荣嫔烧烂了信纸,眸色淡淡。

唐婉啊唐婉,这一次,你可别想逃,本宫一定要让你,翻不了身。

…………

“陛下,听说,诸位娘娘,这几日都病得很重。”

沈骁寒放下手中的卷轴,无奈的揉了揉眉心:“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
恒安跪在地上,毕恭毕敬的回答:“像是,被什么邪祟给缠住了,毕竟,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便只能是邪祟了。”

“一派胡言,这世上根本没有邪祟,拿朕当傻子吗?”沈骁寒的眉毛皱得很紧,显然是根本不相信这个托词。

恒安心里苦,但他不说。

说个实在话,他来说这话,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嘛,若不是为了陛下的后宫,他才不稀得来呢。

他欲哭无泪:“陛下,奴才万万不敢欺瞒,几位娘娘,都是日日做噩梦,梦魇不断,白日里就觉得头痛不止,但开了安神药也无济于事,已经有好几天了。”

沈骁寒听到这样的话,才终于放下笔,重视了起来。

“你详细说说。”

半刻钟后,恒安咽了咽口水,嗓子干的难受 。

“朕不知,后宫居然还有这等神人,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谋害妃嫔。”

“嘭。”瓷器被砸在地上,顷刻间碎裂:“把朕当摆设吗?”

“陛下,陛下息怒啊陛下。”

恒安有苦难言,他招惹谁了?

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?

呜呜呜呜!

“彻查,此事必须彻查,今日休沐,朕今天就要把这罪魁祸首抓出来。”

今天敢对妃嫔做这样的事,明天就敢动土到他头上。

这让他如何能不生气?

“恒安,你去,召集各宫妃嫔和宫人,搜宫。”

半晌,他顿了顿:“着重搜一下,唐嫔的宫里。”

不是他不信任她,而是,整个后宫中,如今也只有她一人,尚未遭此磨难。

如若不重点搜索,恐怕难以堵住悠悠众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