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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0章 打脸

向晚不善地看着她,将她的小心思看了个通明,“我可没有教导过你偷听别人讲话。”

她脸上讨好的笑容更加热切,“哥哥和姐姐怎么能够算是旁人呢?再说了,我就是恰巧路过,恰巧路过。”边说着边颇为心虚的低下了头。

自己也只不过是想要听听哥哥和姐姐聊到了哪个地步罢了,怎得姐姐说走便要走了,让自己都来不及躲避。

他用折扇轻敲她的脑袋,“还学会了说谎。”

对上她求助的目光,沈昭了然一笑,将她解救了出来,“晴儿活泼开朗罢了,听我们讲话也不碍事,向公子也不必如此严厉。”

向晚目光温和了几分,收回了折扇,“既然叶昭都这般说了,我今日便放过你了,下不为例。”

“没有下次,我保证没有下次。”向晴揉着自己的脑袋,偷偷撇了撇嘴。

沈昭莞尔,“你们兄妹两个先聊吧,我先行离开了,向公子留步。”

“我还是送送你吧。”向晚紧接着开口,跟上她的脚步。

沈昭步伐一停,站立凝视他,“向公子留步。”

她本是寻求帮助而来,又怎么好意思劳烦他。

他堪堪停住了想要迈开的步伐,神色一暗,“你慢走。”

目送着沈昭的背影,直至马车辘辘驶向远方,他的目光还未收回,向晴伸出五指在他的面前晃了晃。

“哥哥,人都走了,你还看。”

他抓住她作乱的手,“下次看你还敢不敢胡闹。”

向晴吐了吐舌头,立刻很怂,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指,不再打扰自己哥哥出神。

王府之中秋风瑟瑟吹拂橙香,司北辰一回到府中便听说了程儿之事。

“什么?程儿被欺辱?”他听着芦笛的禀报,眼神中透露着不可置信来,略过愤怒与担忧情绪,“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本王?”

“王爷一直忙于公事,属下不敢打扰,今日才得空。”

“程儿之事怎么能说是打扰,你应到早些告诉本王。”他剑眉紧皱,不怒自威,“程儿人呢?今日可还去了太学之中?”

这件事为何昭儿也不告诉自己。

“并未,王妃让小少爷一直留在王府之中了。”

“这样也好,让程儿尽管在王府之中待着,好好养伤,本王去看看他。”

司北辰说着便匆匆去看望程儿,错过了芦笛欲言又止、面露难色的神情。

东芝推门而出,与他装了个正面,不由得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连忙行礼,“奴婢参见王爷。”

“程儿呢?”他的声音低沉急切。

看来王爷是知道了小少爷的事情。

“小少爷方才刚用过餐。”她回答道:“也该到了用药的时间了。”

“用药。”他重复了这两个字,眸子里的墨色更深。

程儿面对的欺辱似乎比自己想象的更加严重。

“是。”东芝悄悄抬头窥了一眼他的面色,紧张的抿了抿双唇,“小少爷脸上的伤痕需要用药,还未好。”

他一听,径直推门而入,“程儿,爹爹来看看你。”

程儿听见了声音,动了动一双招风耳,从凳子上缓缓跳了下来,不敢用力。

“爹爹。”他清脆的声音不如往日那般富有活力。

一双白嫩透亮的小脸上密布伤痕,深色格外明显,就像是雪地里落下的片片红梅。

司北辰想要伸手抚摸他的伤痕,又怕他痛,距离他半指距离便不敢再动。

“疼吗?”

程儿摇摇头,“不痛了。”所言却并非事实。

担忧化为他心中的愤怒,司北辰对着东芝怒声,“程儿受了这样重的伤,为何不告诉本王!”

东芝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,“王爷赎罪。”

程儿拉住他的袖子,眸子清亮,“爹爹饶了东芝姐姐吧,是我不愿意让你们知道。”

“你娘亲知道了吗?”

依昭儿的性子,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。

“娘亲昨日知道的。”

司北辰这才察觉出不对来,环视四周,却不见得熟悉之人的倩影,难怪总觉得少了些什么。

“王妃呢?”

“王妃...王妃今日去太学了。”

果然,她定然是去太学给程儿找回公道如了,竟也不同自己商议。程儿也是自己的孩子,为何不同自己一道?

他转而对着芦笛冷声道:“本王让你看的王妃的行踪呢?王妃去太学如何?何时回到王府?”

芦笛默了默,“方才属下便想要禀告王爷的,王妃在太学惩治了欺负小少爷的人,离开开学之后,直接去往了...向府。”

他说完后,便低着头,不敢瞧王爷的表情。

一旁的东芝听了他的话,倒吸了一口凉气,头埋得更低。

王妃竟然去了向公子之府,现下还被王爷知道了,这该如何是好?

司北辰愣了愣,表情空白了一瞬,忽的冷笑了一声。

“向府。”他止住了话题,房内充满了静谧,周围的空仿佛化为缓缓流动的实质一般,让人不自在极了。

她身为自己的王妃,不仅不与自己商议,还径直去找了向晚,这样的作为把自己摆在什么位置。

他忽然又想到了兖州之行,他刚刚追上她,便看见了她与向晚同行,有说有笑。

司北辰心中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与嫉妒填满,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。

东芝忍不住求饶,“王爷息怒,王妃定是有原因的。”

芦笛也忍不住接着为沈昭开脱,“王妃在太学之中言道太傅不配为传道受业之师,似是有不让小少爷继续在太学之中学习的意思。向大人的舅父是颇具名望的大儒,王妃这样的举动也是有情可原。”

“罢了。”司北辰眼眸微阖,“你们不必再说了。”

这一层关系他不是不明白,可那又如何呢?她径直去找一个外男寻求帮助,哪里有半点王妃的样子,更是从未知会过自己,这不是当着整个盛京的面前打自己的脸吗?

这样的做法他实在是不能不介怀,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向晚。向晚是什么样的心思,同为男人,他不会不知道。